“要什么?”
傅景珩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地揉捻她的指尖:“现在我只缺你。”
男人的力度不大不小,被他触及到的指尖开始发麻。
南穗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抽回手,结巴道:“你好好开车,不要在开车的时候随意耍流氓。”
他慢条斯理地应了声:“好,听你的。”
沉默了会儿,傅景珩解释道:“耍流氓也不是这么耍的。”
南穗没搭理他,只当她没听见。
车子缓缓在红绿灯停下,倏地,南穗的肩膀被男人大力揽过,她的额头撞在他的胸膛。
南穗抬起眼,对上男人漆黑的眼底,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嘴唇。
南穗看到他这种熟悉的眼神,下意识地连忙扭头。
下一秒,傅景珩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南穗的唇瓣被他含住,他用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花了的口红印。
傅景珩眸光微暗,对她哑声道:“这才是耍流氓。”
南穗气结,脸是烫的,心跳也蹦得厉害,她瞪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
绿灯亮,傅景珩启动车子朝别墅开。
一路上,他心情似乎很不错,唇角都是弯着的状态,余光时不时地看她一眼,趁空握着她的指尖。
南穗时时刻刻注意他的举动,见他又有耍流氓的倾向,连忙往车门躲:“你干嘛。”
傅景珩见她防贼似地防自己,他也没恼:“打开扶手盒,帮我拿样东西。”
南穗不太乐意地打开两人之间的小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愣了下。
扶手盒里装的是一罐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硬糖,小小的一罐,包装很精致。
傅景珩看到她发怔的神色,说话间包含着无尽宠溺:“给我们七七的赔礼。”
意识到傅景珩所说的赔礼是那个吻,南穗抱着糖罐的指尖开始发烫。
她打开罐子,捏了一颗黄色的糖果填进嘴里,甜甜的,和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到了别墅,张嫂迎面走来,握着南穗的手不放。
“可算是回来别墅了。”张嫂心疼地看了她几眼,“瘦了。”
南穗:“最近拍戏,可能压力有些大,过段时间就好了。”
“那这段张嫂给你做好吃的补补。”张嫂又问,“卧室打扫吗?”
自从南穗离开后,傅景珩也仅只在这儿住了一晚上,之后便将他们的卧室紧锁着。
南穗的话刚到嗓子眼,傅景珩嗯了声:“麻烦张嫂了。”
“不麻烦不麻烦。”
张嫂笑呵呵地上楼收拾卧室。
等她走后,南穗对傅景珩道:“我只是过来吃一顿饭,又不在这里住。”
傅景珩像是没听见似的,他低眸问她:“椰子鸡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