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指尖的温度,包在手心里软得像是一团棉花,让人舍不得松开手。
他喉咙一紧,掌心将她的脑袋按进柔软的床上,哑声道:“你是想把我折腾死才安生。”
“乖乖趴着。”
说完,傅景珩抬手灵活地解着卡在皮带上的发丝。
南穗觉得她现在就跟沙滩上的鱼干一样,煎熬难耐。
他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很温柔。
她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丁点被撕扯的疼痛,反而指节摩挲着长发时,那种酥麻感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
待头发解开束缚,南穗像是解放般,钻进被窝。
没等她掀开被子,傅景珩攥着她的小腿将她往他这边的方向扯。
南穗再次趴在床上,双手反抗似地抓着枕头,可惜连带着枕头被男人带到他身侧。
她身体僵硬又觉得羞耻。
为什么她那么容易地被他拽了回去,还是拉着她的腿。
她没有面子的吗,太丢人了,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傅景珩,你都快三十岁了得好好保养,别熬夜,赶紧回你的房间补觉,以免肾虚。”
南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全然没看到傅景珩的黑脸。
“哪里虚?”
傅景珩将她抱起搁在他大腿上,在南穗挣扎要起来时,干燥温热的掌心按着她单薄的脊背:“给你次机会。”
他黑睫低垂,漫不经心地拂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是说,你想再感受一次?”
南穗天生怕痒,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月要时,她整个身子经不住控制软了下来。
她抱着傅景珩的手,在看到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南穗腾地一骨碌坐起来:“你还没追上我呢你就对我动手动脚乱摸乱亲,你说说你是想干嘛。”
“……”
傅景珩站在床边,低头看她。
沉默半晌,他单膝跪床,揉着她肌肤发青的部位,一边对她道:“这几天没亲。”
“……”
正当南穗开口时,傅景珩电话响起,待会儿还有个视频会议,陈特助提前十分钟打来电话提醒他。
临走前,他道:“赵嘉宁,需要把她换掉么。”
南穗闻言一愣,她忽然想起离开剧组时,她听到温馨在讲电话,难不成当时是和陈特助或是傅景珩打的?
“我把她打回去了。”南穗对他道。
傅景珩看她几眼,揉了下她凌乱的脑袋:“走了。”
在傅景珩走后,南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失眠。
被他触及的脊背依旧在发烫,心脏声噗通噗通的我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