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致命掠夺 八斤蜜柑 1624 字 2024-03-16

南穗被噩梦惊醒,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窗外盈盈月光透过缝隙丝丝缕缕倾洒进来,不远处有几道流浪猫的叫声。

她俯身端起床头放着的水杯喝了几口润着干涸的嗓子,凉水顺着喉咙流下来,浇透她焦躁的情绪。

南穗看了眼手机,才凌晨四点半。

她光着脚走到窗户旁,刚要拉上窗帘,南穗看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伫立在楼下。

夜色朦胧,傅景珩倚在车旁,指尖夹着一抹猩红,眉眼隐匿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情绪。

待猩红散去,他站起身,背影孤寂落寞,而后转身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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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掠夺

南穗在窗边待了会儿,回到床上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捧着剧本将遗忘的剧情与台词重温三遍,以防不备之需。

重温过后,南穗看到温馨给她的微信转发了一条联系方式:【穗穗,这是梁越的手机号。】南穗发了个“ok”的表情包。

等下午四点半,临出门前南穗想了想,拨通梁越的电话。

梁越是肯定知道来找他教学的人是她,只是她不确定因为傅景珩的关系,他会不会放她的鸽子。

正当她思忖着,话筒那边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什么事。”

南穗也不确定梁越知道她是谁,她道:“我是南穗。”

顿了片刻,梁越的语气漫不经心地道:“我听出来了,怎么?”

“……”

听梁越的意思,他好像对今天的训练忘得一干二净。

南穗声音迟疑:“咱们之前不是约好了下午去俱乐部的吗?”

“是有这回事。”梁越像是刚想起这件事,只是话锋一转,他道,“昨晚见傅景珩了么。”

南穗的脑海里浮现出来清晨的那一幕。

楼下的路灯未开,映着月光他的影子被拉得极长,将他的侧脸照得晦暗不明。

梁越轻描淡写道:“这段时间他的情绪有些失控,总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什么亲近人的照顾,万一受了什么刺激做点令人担惊受怕的事情也说不定。”

南穗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声音轻颤:“什么意思?”

不论是南祁止或是傅景珩,经过那些事后,南穗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性格极度偏激,情绪波动极大。

“也没什么,从小一个人被亲生父母满腹怨恨地长大,心理上有创伤。”

梁越声音淡漠:“本来他在国外经过长期的治疗已经痊愈得七八分,谁知道回国之后怎么又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话,像是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南穗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