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说了一句:“你的烧烤呢。”
“他家的辣椒挺辣的,很好吃。”
南穗后知后觉听出来傅景珩对她这番抛弃他和温馨出去的行为有些不满。
她往他旁边挪了挪,“这不是之前和温馨说过要吃的嘛,当时不知道你过来。”
“要是知道你过来,我肯定要陪你的。”她越说越小声。
她忐忑地看着傅景珩系上塑料袋,谁知他倏地回头,南穗与他对上视线。
傅景珩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味。酒店房间内安静至极,此时一点声音都会放大百倍。
“知道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略带薄茧的手指擦过她耳垂,“浑身的烧烤味。”
被他这么一说,南穗似乎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吃味道这么大的晚餐了。
别说衣服上有烧烤味,她甚至闻到头发也有这种味道。
好尴尬。
南穗抱着衣服去浴室,又冲了趟澡,等吹完头发出来时,她发现傅景珩已经躺在了她的床上。
“……”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很自然地对着旁边的位置拍了拍:“过来。”
语气坦荡。
南穗和傅景珩同床几次,倒也习惯了。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刚爬上去,她整个人被男人搂在怀中,下一秒,傅景珩低头,温柔而克制地吻着她的唇。
有淡淡的薄荷味儿。
南穗呆滞,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思绪忍不住跑到云霄之外。
傅景珩难不成在她洗澡的时候回去洗漱了?
正想着,傅景珩俯身咬着她的唇,“专心点。”
南穗疼地哼了声,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脖间,酥酥麻麻的,她下意识地挣扎,发现她的肚皮上方再次被什么东西抵着。
他的体温很烫,南穗完完全全能感受到他的异样。
怎么又……
南穗憋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视线,却也能听到他呼吸渐重的声音。
没过几秒,覆在她上方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掌心轻拍她脊背,像是在哄她:“别怕,我不动你。”
南穗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听到他紊乱有力的心跳声,所有感官都被某处占据。
可等了十分钟,她依旧能感觉到没有丝毫变化。
南穗耳根子爬上了几抹绯色,她忍不住道:“我听说……”
“什么?”
男人的声音染了几分喑哑,隐忍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