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导也意识到他说的话过于急躁,他道:“没事,快去吧。”
说完,南穗走出包间,拐了个弯抵达卫生间。
她抚平频率紊乱的心跳声,深呼一口气,将指尖黏腻的汁水洗干净,平静好心情,走出卫生间。
刚走到包间,饭局结束。
一行人走向酒店,总导问:“傅总,您今天来帝都我也没有什么一一”
“不用。”傅景珩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前面的某道纤瘦的背影,“我来帝都是找人要答复的。”
“顺势来剧组看一看。”
“……”
总导有个猜测:“难不成是傅总的女朋友?”
傅景珩盯着南穗僵硬地同手同脚走路的模样,蓦地轻笑出声:“还不是,现在我还在试用期。”
“!”
总导擦了擦冷汗,他还以为傅总看上南穗了呢。
谁知道傅总居然有喜欢的人,差点好心办坏事。
到了酒店。
南穗趁着傅景珩与总导谈话,连忙上电梯,直到刷房卡进去后,她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过了一分钟,南穗动了动僵硬地双腿,低喃:“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话音刚落,“咚咚咚”地敲门声透过空气砸向她的心脏。
“开门。”
傅景珩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极具冲击性。
南穗脑子一片混沌,在他第三次喊她的名字时,她才意识到酒店内住的还有其他人,担心被听到,她最终将门打开。
门打开,属于男人清冽的松木香萦绕在她周身。
他往前一步,“滴答”房门被关上。
南穗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心脏如同鼓敲打,噼里啪啦地叫嚣她的耳膜。
傅景珩问:“怎么不等我。”
“我,我怕你打我。”南穗悄悄地瞄了一下和他的距离,“总觉得你不安好心。”
傅景珩大步走上前,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上,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南穗身子悬空,胳膊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像是察觉到她的不安,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道:“小白眼狼。”
南穗心口一颤,在她回神的那一刻,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脱裤子。”
南穗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地睁大眼睛:“脱,脱什么?”
傅景珩盯着她膝盖:“你自己脱还是让我给你脱。”
“……”
南穗哽住:“我,我能换条短裙吗。”
傅景珩想了想:“可以。”
南穗默默地拿起拍戏时穿的短裙钻进卫生间,红着脸换上,然后走出来。
她的皮肤白皙透亮,膝盖受伤的地方看起来通红,像是擦了胭脂泛着红晕。
傅景珩抿着唇,拉着她坐在床尾,看着她发红的膝盖,低声问:“疼不疼?”
南穗看着他,摇摇头:“不疼了。”
他沉默,手指落在上面,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他的体温清晰地传递给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