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南穗拎着药,跟在傅景珩身后,犹豫地拽着他的袖子。
“你那个腰上的伤好了吗?”
“还有嘴唇……过敏的事情。”
“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傅景珩垂眸。
走廊的灯光笼下,将他眼底打下两团阴影。
南穗被他看得眉心一跳。
只见他俯身,眼皮抬起时褶痕偏深,显得眼窝极其深邃,垂眸时睫毛鸦羽一般浓密。
傅景珩的唇角酒窝微陷,眼眸黑而亮。
男人身上清冽的松木香交缠萦绕,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面颊:“你想怎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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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致命
南穗拎着医生开的药,跟着傅景珩走进他的家。
他递给她那双粉色兔子拖鞋,南穗俯身脱掉换上。换好拖鞋,南穗抬眼在他家里逡巡一圈。
和她家的布局没什么区别,走过玄关是客厅,一侧两个卧室加一间卫生间,另外一侧是主卧,厨房在客厅的拐角处。
南穗对他说:“我去下厨房洗手。”
傅景珩拿了两个杯子接热水,余光扫她一眼:“嗯。”
她把药放在桌子上去厨房,洗过手之后出来便看到傅景珩坐在沙发上。
他慵懒地靠在那儿,身上换了一套黑色丝质居家服,在客厅的灯光下衬得他皮肤冷白,宛如一块上好剔透的璞玉。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景珩抬眼。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他眼睛乌黑透亮,看起来湿漉漉的,额前的碎发乖巧地贴在光洁的额头,衣服宽松,露出他大片的锁骨。
竟然有一种被人蹂.躏的色.情感。
南穗被自己脑袋里的思绪吓了大跳。
她抿着唇,按捺内心狂野生长的野草走到他身旁坐着:“你们家有棉签吗?”
“坐这么远,怎么给我上药?”
男人清冷的嗓音和她的说话声重叠。
南穗偏头,发现他们之间的位置仿佛还能坐下两个三百斤的胖子。
她“喔”着,一遍抬起屁股往他那侧挪了挪,僵硬地再挪了挪。
直至鼻尖嗅到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意后,南穗才停止动作。
“有棉签吗?我记得上次买的烫伤药膏里有装。”
傅景珩侧头,和她对视。
似是懊恼的语气:“好像,扔了。”
“……”
她问:“那烫伤膏呢?”
傅景珩:“哦,烫伤膏还在。”
南穗:“……那你可真会扔。”
南穗抬睫:“那我怎么帮你上药?”
男人一副任她随心处置的模样。
“那我用手帮你……?”南穗犹疑地开口。
傅景珩似乎看了下她的手。
南穗连忙伸双手摆放在半空:“刚洗过,还是香的。”
“……”
他轻轻地瞥她一眼。
南穗呼吸停滞,莫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