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坝也说得稀里糊涂,“说是什么疝……专业术语我也不懂,好像是肠子掉到了哪个位置,然后手术失败了。”
“掉睾·丸里了?”姜茂问。
……
“你也太、太那个,反正不知道掉哪。”葛洲坝嫌她说话太直白,但又忍不住悄俏地问:“肠子真会掉那?”
“会,算是男性常见病。”
“天呐,肠子怎么会掉到……”葛洲坝匪夷所思。原来蛋疼不是瞎喊的,是真的会疼。
姜茂给她科普了疝气,说肠子是会掉进阴·囊里的。葛洲坝感叹着学习了奇奇怪怪的冷知识。
易妁秋听见她们嘀嘀咕咕,在桌子下踢踢她,让她收敛点。
姜茂耸耸肩,认真地吃饭。自从赵平壤进来,俩人目光就没对视过,她一直表现的很自如。反观赵平壤,也是一直接姜豫安和易妁秋的话题,也尽量表现的像是顺路经过,不是有目的地拜访。
第36章 欺负人
晚饭结束又聊到很晚,因为喝了点红酒,葛洲坝想打电话约代驾,易妁秋说她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住这里。葛洲坝看了眼姜茂,姜茂不介意道:“随你心意。”
葛洲坝说要跟她妈打个电话,大概说了几句,她就把手机递给姜茂。葛洲坝妈妈和姜茂聊了两句,说葛洲坝住她家她很放心之类的。
姜豫安问赵平壤怎么回去,赵平壤说小区门口有共享单车,他扫一辆就骑回去了。至于他的车,他明天再过来开。
易妁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坐在沙发上装作事不关己,只顾着吃香蕉的姜茂,建议他道:“可以叫个代驾。”
“叫代驾好几十块呢,还不如明天过来开。”姜豫安说。
赵平壤附和,说车不急用,明天过来开一样。
姜豫安把他送出去,回来狐疑地看了眼姜茂,说感觉她很奇怪,像是刻意冷落赵平壤一样。
“我怎么刻意了?”姜茂看他。
“我就说说而已,你急什么?”姜豫安奇怪。
“我急了?”
“赶紧洗洗睡吧。”易妁秋说她。
“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钟者。欲负而走,则钟大不可负;以锤毁之,钟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己也,遽掩其耳。”葛洲坝给她背了段吕氏春秋。
姜茂正想别的事,压根没深想她这段话的言外之意。
她趴床上等葛洲坝洗漱,微信响了声,赵平壤发来的信息,让她先别睡,他还在小区里转。
姜茂问:你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