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顾深泽轻笑，也不拆穿，反而顺着姜念的意思说：“那你还站在外面吹风？”

“快进去，乖，哥哥也不是见不得人，这么怕被别人听见？”

心事被戳穿，姜念用脚尖轻轻碾着地面，没有吭声。

还是乖乖地重新走回办公室。

“姜姜，为什么不说话？还好吗？”

姜念轻轻吸了吸鼻子：“挺好的，就是特别…想你。”

害怕一开口就想要叫你回来我身边。

顾深泽愣了一瞬，姜念从来不是一个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女孩。

即使在几年前，少女天真烂漫，偶尔有些粘人，她也几乎很少说过“我喜欢你”，“我想你”之类的话。

顾深泽一直认为，这是小姑娘的一点傲气，他从来没有表达过，那么她也不会说。

“姜姜…对不起，我这边工作还没结束，不能……”

姜念很快收整情绪，打断顾深泽：“我真的没事，只是舆论而已，何况工作室也会处理的，现在不是已经澄清了吗？”

“顾深泽，我不是一个时时刻刻非要你保护的小姑娘了。”

偶尔，我也想要做你的翅膀，为你助力。

两人又细细碎碎说了许多的话，顾深泽想要确认姜念的状况，索性打了视频，姜念找了一件空的休息室，窝在沙发上。

凌晨两点半，姜念依旧舍不得挂视频，她明白顾深泽一定是单独腾出来时间陪她，这次挂了下次不一定几天后才能见到他。

可姜念的睡意却不受她控制。

早在顾深泽发布那条微博以后，工作室的员工都松了口气，严凌薇也放下心来，陆陆续续都放他们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姜念睡着的时候，工作室只剩下严凌薇和钟梦洁两人。

顾深泽在视频那端，看着姜念的睡颜，浅浅笑了笑。

“晚安，我的姜姜。”

他的手指贴着手机屏幕，轻柔得抚摸着姜念的头。

尽管不是真实的触感。

-

次日上午九点，姜念在沙发上醒来，身侧是发烫的手机。

而另外两个沙发上，严凌薇正看着电脑，钟梦洁还蜷缩着睡着。

姜念揉了揉眼睛，轻声问严凌薇：“你们没回去？”

严凌薇合上电脑，坐到姜念身侧。

“你在这睡着了，我们能放你一个人在公司？”

姜念点点头，虽然还不甚清醒，但还是能注意到严凌薇的表情并不轻松。

两人就着公司休息室的洗手间简单洗漱完毕后，严凌薇犹犹豫豫，还是开了口。

“念念，虽然绯闻已经澄清了，但……”

严凌薇看了一姜念一眼：“舆论风向还是对我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