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边有人传播封建迷信,骗取路人钱财。”严煞白嫩的小脸上表情十分严肃,岗亭里的值班警察立刻起身走了过去,严煞见他找到了那个瞎子,这才不急不缓地回到了停车场。
金满敬佩地看着他,“严煞,你真聪明。”随后她又低声问:“不过传播封建迷信是什么意思?是说看财运吗?那我也是吗?警察叔叔会来抓我吗?”金满有些担忧。
严煞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是,他是假的,所以是传播封建迷信,你是真的,只能说是……”严煞想了想,“传扬传统文化。”
“哦,那就好。”金满放心了。
不过任东航的公司好像真的出了问题,临别时他又离开接了个电话,胡玥的脸色也又不太好看了。
金满见状,一手在嘴边握拳,“姐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呀?我给你唱首歌吧。”
胡月立刻变了脸色:“哈哈!其实不用的,我现在啊,现在心情挺好的。”
林又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问楼引致:“你知道任东航最近在忙什么吗?刚才试婚纱的时候,胡玥说他最近特别不对劲,总背着她接电话,问他就什么都不说。”
她说的时候还开玩笑说,要不是知道任东航的人品,恐怕都得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楼引致打开了车锁,“对家使了个绊子,他公司资金出了点问题。”
林又温奇怪:“那他干嘛不直接跟胡玥说?”
“怕她担心吧。”其实更多的,或许是隐隐的自尊心作祟。
任东航这个人,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唯独在喜欢的人面前,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是自卑的。
即使以胡玥的人品,对他的态度根本不会因为他的贫穷或是富有而产生什么变化,但他还是会为此忐忑不安,只是面上看不出来罢了。
所以每次出了什么事,任东航都会下意识地瞒着她。
不过显然,胡玥不是这么想的,并且她似乎一直在等任东航意识到这一点。
金满握着自己的乾坤袋,陷入了深思,任东航,现在怎么说都应该缺钱了吧。
这都多久了,终于让她等到了。
回到家之后,金满又摸了摸床边的大黑箱子,这一次,怕是永别了吧。
她也又要破产了,金满沉重地想。
但是任东航对她挺好的,现在有了困难,能帮的还是得帮帮他。
她现在已经成熟了,不会再为破产过度伤心了,反正钱没了还能赚,金满哽咽地抹着小眼泪。
金满给任东航打了电话,告诉他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这件事,关乎你的事业。”金满说得深沉。
任东航失笑,不过对面是金满,他还是答应了,“你着急吗?”
“急,可急了。”她怕再晚任东航就不缺钱了。
“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明天你来我公司说吧,叫你那位严叔叔送你过来。”
第二天,金满火急火燎地催着严肃带她去了任东航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