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叫:“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看在也曾在一个屋檐下当差的份上,
劳烦你动作利落些,
别叫我受折磨。”
褚翔双目赤红地喘着粗气死盯着她,
那模样,仿佛随时会一刀划下去。
长安心底暗暗呻吟:大哥,
别冲动啊,
千万别冲动!
“且慢!”千钧一发之际,有人过来打岔了。
刀锋直接贴在长安的脖子上,她不敢转头,褚翔侧过头一看,却是慕容怀瑾走了过来。
“倘若陛下真的出事,安公公口中那位私藏神羽营的朝中重臣有重大嫌疑,
还请褚护卫刀下留人,以便将来审讯之用。”慕容怀瑾道。
“这奴才素来奸猾,
今日一早试图逃出宫不说,
在昨夜之事的交代上也是含糊其辞状甚可疑,
如此之人,
即便肯招供,
其证词也不足采信。更甚者,在禁卫森严的皇宫之内,陛下居然会遭此不幸,焉知不是这奴才里通外合,
借陛下对其信任之便加害陛下。”站在无头尸体旁边的赵枢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