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什么一错再错?他在说啥?
想着房顶还趴着个人,她也无暇追问,只委屈道:“少爷,您是正人君子,岂可始乱终弃?”
钟羡:“……”
“少爷,奴婢自幼伺候您,对您的仰慕已非一日两日。在府中时夫人管得严,奴婢不敢逾矩,如今好不容易随少爷来了此地,天高夫人远,您还担心什么呢?奴婢胸无大志,只愿做您的通房便可,这样您也不允吗?”长安哀哀戚戚道。
虽知她是在演戏,但如此露骨的言辞,还是听得钟羡一阵面红耳赤。
看着面前可餐秀色,自己却不能下口,长安心中暗骂一声,扯过一旁的毯子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往自己与钟羡身上一盖,同时娇呼一声:“啊,少爷,您轻一点嘛!”说着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钟羡虽是一向洁身自好不乱搞男女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眼见自己被长安压在身下做这种动作,别说脸红了,他简直无地自容,只好偏过脸闭上眼暂做逃避。
殊不知这样一来,耳边长安的娇喘呻吟便愈发清晰起来,简直是声声入骨。长安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倾情演出自然能做到以假乱真。
钟羡听着她那时促时缓时高时低,似隐忍又似诱惑的声音,纵然心性再坚定,一时也不由被撩拨得心旌摇曳。他恼羞成怒,暗道:都这么久了,耿全他们竟然还未发现有人侵入,真是岂有此理!
仿佛为了呼应他的恼怒一般,他一念未完,外头忽然传来一声侍卫的断喝:“什么人?”
屋顶上瓦片轻响,似是有人飞快离去,侍卫们呼喝着追了过去。
“大人,您没事吧?”窗外传来耿全关切的声音。
钟羡转过头来,见长安撑在他上面看着他似笑非笑,他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道:“我没事。”
窗外耿全听得他的声音,却是心中一疑,暗道:外头这么大的动静,少爷不出来查看也就罢了,这声音明明从内间传来,内间灯火不明,听少爷的声音却又不似睡觉被吵醒的模样,莫非……少爷已然中招,被人挟持了?
念至此,他向身后两名侍卫打个手势,要他们去守住门口和另外一边的窗户,他自己后退两步,忽然一个飞踢踹开窗户窜进室内。
正站在屏风旁系腰带的长安:“……”
刚准备从床上下来的钟羡:“……”
毫无准备目睹这一幕的耿全:“……!”
短暂的沉默过后,室内弥漫起浓浓的尴尬气氛。长安清了清嗓子,对耿全和颜悦色道:“你家大人没事,真的没事。”
钟羡听着这欲盖弥彰的解释,好想扶额。
耿全回过神来,讷讷道:“我知道了。少爷,我什么都没看见,老爷和夫人什么都不会知道的,您尽可放心。”说完,他动作敏捷地原路返回,并将窗户从外头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