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
迎着慕容泓的质问,长安重新回到窗边,与慕容泓隔着半堵墙面对面地站定,一手搁上窗棂,反问;“凭什么?”
“你说什么?”慕容泓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奴才问,凭什么因为您是皇帝,您亲过奴才抱过奴才,就要奴才在心里将您与其他男子区别看待?”长安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地说给他听。
话音落下没多久,巡逻侍卫经过。
慕容泓握了握拳,退开一步,面色极差道:“你进来。”
长安也没迟疑,撑着窗棂跳进殿里。
慕容泓亲自将窗户关上,转身面对长安,问:“你告诉朕,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朕与他没区别,那是不是说如果他对你做了和朕一样的事,你也可以接受?”
“他已经做过了。”长安道。
慕容泓一愣。
“陛下忘了蹴鞠队是怎么来的了?您当初不介意,现在介意还有何意义?又不是小孩子抢糖葫芦,谁舔了就是谁的。若是这样反倒简单了,奴才是陛下的,陛下也是奴才的。男女有别,今后除了奴才之外,您不得和其他女子讲话,更不得与她们亲近,如何?”长安问。
“终于说出肺腑之言了是吗?一句话到底,你不就介意朕将封后纳妃吗?朕……”
“陛下您错了。”长安截断他的话道,“奴才不介意,因为奴才并没有爱上你。奴才如今对自己的定位,依然只是您的奴才,而不是您的女人。所以,您封后纳妃,与奴才何干?”
“那你今天给朕来这一出是何目的?”慕容泓双眸焰色盈然,越是愤怒,越是冷静。
长安走近一步,仰起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道:“陛下,您刚刚提到妇德,奴才的确没有学过什么妇德,但想也想得出来,所谓妇德,无外乎就是要求女子对男子忠贞,要求女子从一而终,好女不侍二夫吧。可若奴才也要求您有夫德,您作何感想?看您目露惊疑,一定是在想,夫德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奴才告诉您,这夫德是奴才自创的,没什么特别,就和妇德一样,不过就要求男子也从一而终,好男不娶二妇而已,您觉得如何?”
“没察觉你的前言与后语,自相矛盾了吗?”慕容泓神情冷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