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叶白回头瞪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付明宇笑笑,放下东西过来问:“怎么样了?”他看傅清浅脸蛋红扑扑的,明显还在发烧。
傅清浅说:“还是不怎么好,不过医生说就是有个恢复期的。”她又说:“你跑来做什么,这里是医院,到处都是病毒。”
付明宇笑笑:“病毒侵蚀不了我。”
“那秦如烟呢?”沈叶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付明宇郁闷的颌首,接着无奈说:“往事不要再提,让明天好好继续,行不行?”
“谁是谁的往事?”
沈叶白讲话以辛辣干脆著称。
“当然秦如烟是我的往事。”
“幸好,不然秦如烟这一辈子都要不堪回首了。”
付明宇咬牙切齿,他想问傅清浅:“平时怎么受得了这斯?”
一抬眸,傅清浅那斯已经睡着了。
付明宇很粗暴的按了沈叶白肩膀一下:“你能不能积点儿口德?”
沈叶白示意他小点儿声。
他站起身:“去外面抽根烟。”
出了病房,付明宇问他:“清浅能睡多久?”
“刚打完针,又吃了药,能睡一会儿。”
付明宇说:“带你去喝点儿东西吧,看你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没睡好吧,放松一下。”
沈叶白没开车,直接搭付明宇的车过去。
他又换新车了,付明宇换车跟换衣服一样勤。沈叶白特意帮他感受一下新车的性能。
拿金钱砸出来的东西,一般不出意外,舒适感会越来越强。
沈叶白靠在椅背上,疲惫泛了上来。
他眯了一会儿,再睁眼已经到了。
“语笑嫣然”
“这不是江方喻的妹妹开的酒庄。”
沈叶白打开车门说。
付明宇锁上车,“原来你来过啊,这里环境不错,很有情调,好酒也很多,我猜想你应该会喜欢。”
“前段时间匆匆来过一趟,赶时间,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店员早早将门打开。
外面寒风凛冽,室内却温暖如春。
好闻的酒香,漫三一样在空气中浮动。
吧台后面一台唱片机咝咝的打着转,播放着一首软绵沧桑的老歌。
店里的客人很安静,低声谈论或微笑,兀自享受自己的静谧时光。
店员将他们带到里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