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抓的狠了,洗澡的时候热水一冲,脊背都疼,沈叶白早就预谋着把她的指甲剪光了。
傅清浅郁闷的头更晕了:“你胡扯,别剪了。”
“好,不剪了。”沈叶白放开她的手指,笑笑说:“已经剪完了。”
傅清浅扯过被子盖到头顶,这个男人太无厘头了。
沈叶白扯下她的被子。
“想闷死吗?”他站起身说:“醒了把药吃了,还烧得跟个火球似的。刚才去问过医生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打个退烧针。”
傅清浅问他:“你去看过流云了吗?她还发烧吗?”
沈叶白说:“不管她。”
“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啊,对自己的妹妹这么薄情。”
沈叶白邪气的动了下唇角:“谁说我对妹妹不好了?”等傅清浅坐起身吃退烧药的时候,他弯腰凑近,只差咬着她的耳肉说:“情妹妹也觉得我不好吗?”
傅清浅发烧,脸本来就是红的。听他一说更是爆红。
呀。
她躺到床上不理他了。
这是沈叶白的恶趣味,激情的时候,会诱惑她喊他“哥哥”,傅清浅意乱情迷,时常连心智都失去了,受他蛊惑,什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肯说。
过去的时候再想起来,自己都觉面红耳赤。
完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叶白的声音里明显含着笑:“再睡一会儿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想到什么,傅清浅问他:“你不睡一会儿?”他昨晚到现在一点儿觉都没睡,换谁也受不了。
沈叶白说:“你睡吧,不要紧。”
傅清浅看他眼睛都长了,“你回家睡一会儿吧,这么熬不行的。”
沈叶白就说:“那我跟你一起睡吧。”
他脱掉上衣和鞋子。
傅清浅担忧:“你在这里睡,被我传染了怎么办?”
沈叶白已经钻进被子里。
“昨晚又不是没亲你,也没见被传染啊。”
病房的床宽度毕竟有限,跟家里的大床实在没办法比。
容纳两个人来说,太狭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