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是活泛,硬是让店员抱着那瓶酒送到沈叶白的车上。
到家后,沈叶白没有打电话叫傅清浅下来,他直接上楼。
傅清浅刚化完妆,听到客厅内有响动,她从房间里出来。
沈叶白已经大步上了楼,看到她话也没说,拉到怀里亲吻她。
扎实深长的一个吻,直吻得傅清浅透不过气来。
口红一定已经被他吃光了。
呼吸加快,他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
傅清浅换衣服,上妆,花了不少的时间,不想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要再收拾一遍。
手掌攥拳捶打他,嘴巴呜呜的发出声音抗议。
沈叶白太高兴了,热血沸腾,差点儿就收不住了。
这会儿埋在她的肩胛窝里剧烈喘息,他刻意贴紧她,让她感受明显变化。
傅清浅脸胀得通红。
笔直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怕刺激到他。
好一会儿,沈叶白冷静下来。
郁闷的盯紧她说:“又不晚,完事了再去吃饭也来得及。”
傅清浅哼声:“你算了,等你折腾够了,只怕都要到下午了。”还吃什么饭。
沈叶白牵了牵嘴角,邪魅的笑了声,凑近她耳畔说:“你这是在夸我吗?”
傅清浅脸烧得更厉害了,推开他说:“我在责备你,好了,不是要去吃饭吗,快走吧,我都饿了。”
沈叶白恋恋不舍。
“晚上你要补偿我。”
“好好,快走吧,沈总。”
沈叶白这才放开手,任由傅清浅去补妆。
看到她红着脸匆匆回卧室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个狼狈又羞涩的样子,他喜欢极了。想到这么生动的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会日复一日的跟他生活在一起,住在一个屋檐下,沈叶白心里顿时说不出的饱胀,那是种无法言喻的满足。
正想着,脑袋抽筋了一般,猛地一剜,疼痛似有尖锐钝器扎入太阳穴。
沈叶白前一秒还闪着光的笑颜痛苦扭曲,他抱着脑袋,像个软弱无力的婴孩儿。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人无助。
仿佛顷刻之间就能摧毁一个人,不管那个人平时有多么的强大,坚韧。
就连沈叶白自己也会惊慌失措,他有一种预感,自己会在这样的疼痛中彻底崩塌。
在傅清浅出来前,沈叶白大汗淋漓地扶着墙壁去了洗手间。
步伐沉重,每走一步似有千金重。
终于进了洗手间,他一把关紧门,并从里面反锁。他先是沿着门板下滑,跌坐到地上喘息。
傅清浅已经补完妆出来了,不见沈叶白,就来敲洗手间的门。
沈叶白撑着脑袋,尽量保持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