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良一早看到报纸了,气得摔了出去。
说有不良企图的某方,明摆着就是指他们刘家。
不光沈叶白那边调查清楚了,昨晚他从酒店回来后,对刘义之逼问之后,也知道照片的事就是刘义之主要谋化着做的。
联合蒋美娜那个女人一起。
虽然刘思良不知道这个叫蒋美娜的女人什么来头,但听刘义之说是在酒吧遇到的女人,是林景笙过去的女朋友。
刘义之来了兴趣,问到事关傅清浅的事。就从蒋美娜的手里拿到那些视频,洗出照片后,将原本的蒋美娜换成傅清浅,寄给安悦如了事。
刘义之本来是想在事成之后,去安悦如那里邀功请赏的,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被闹大。
刘思良昨晚了解事情原尾后,便被气得鼻孔生烟,想打电话亲自给沈叶白道歉,考虑到时间太晚了,就想等到今天早晨。
没想到一睁眼就出事了。
蒋美娜已经被抓去调查,他那个不肖子也不例外。
与沈家和刘家同时有关系的事,肯定眨眼就闹得沸沸扬扬。
再加上媒体闹哄哄的一报导,性质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私人恩怨成了商业争战。
刘思良看过报导,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靠在沙发上调整呼吸。
不敢再等了,连忙拔打沈叶白的电话。
时间还很早,沈叶白虽然醒来了,但是,正在闹起床气。
冷着脸坐在床上,嫌枕头太软,他睡得不舒服。又嫌空调关了,他出了一身热汗。傅清浅小心翼翼,他抱怨了,她就改正。
沈叶白没有发泄的端口,就给秘书打电话。让她立刻送换洗的干净衣服过来,没一会儿又打电话斥责对方慢腾腾的。
挂断电话后,傅清浅小心问他:“你是先去洗澡?还是等秘书把衣服送过来再洗?要是不着急,就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沈叶白就把头埋到了他不喜欢的枕头下面。
这时刘思良的电话打来了。
他摸索着接听:“刘董,一早打电话有事?”
刘思良满是歉意的说:“沈总,今早的报导你一定已经看过了,那些记者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把原本简简单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跟我们生意场上的事有什么关系。要是别人搞出的这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说,我那个不肖子什么样,你也有耳闻。他在生意场上要真有个什么权谋,我也不用费心费力的,一把年纪还要撑着了。你看多少像我这把年纪的,都退居二线,坐享清福了?家门不幸啊。”
沈叶白情绪不好,说话也格外冲。
“刘董的确是要清理一下门户了。”
知道儿子什么样,还放任不管,这不,他帮他管教了。
刘思良被一个小辈堵,心理上也很不平衡。但现在不是争口气的时候。他应了几声:“是该教训一下,让他再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一回的事过去,他以后肯定也就收敛长记生了。只是,沈总,我们合作再即,你看因为这件事,要外人知道义之搅合在里面,不知又要生出什么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