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从心理学上找到依据,长期压抑真实情感的人,醉酒或者做梦时,就会和平时截然相反,像换了一个人。
氛围有些尴尬。
沈叶白沉默的看着她。
须臾:“你是担心我会对你酒后乱性?”她在讲笑话吗?
且不说他的酒量有多大,光是酒品就好得没话说。再说,他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傅清浅解释说:“不,不,我是怕自己不够安份,伤害到沈总。”
沈叶白轻笑:“我不从,你能将我怎么?”
傅清浅真是喝多了,大脑混沌,竟依着他的问题思索。
是啊,就算她被美色蛊惑,一时把控不住,沈叶白不从,她又能将他怎么样?他的一侧手臂虽然不方便,但一米八几的身高,再加上他长期健身的男性力量,想要倒压并非容易的事。
这样一想,傅清浅的神经忽然松弛下来。
好像自己的犯罪欲不能得逞,让她很是安心。她又重新瘫坐到沙发上:“那我就放心了。”
这什么情况?
就好比一个人预谋犯罪,物色到合适人选后,不等走近却大喊:“快跑,我要对你图谋不轨了。”直等对方告诉她:“不要紧,我们力量悬殊,你伤害不到我的。”歹徒松一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走过来和犯罪对象把酒言欢?
脑子有问题吧?
沈叶白似笑非笑,坐过来钻研她:“傅清浅,你这个脑子是被酒精一麻痹,就短路吗?”说着,他还推了推她的脑袋,似要看看是不是实心的。
酒壮怂人胆,傅清浅拔开他的手:“你干嘛啊,沈叶白。”
“沈叶白。”沈叶白哼笑着重复了一句。
瞧吧,本性露出来了。
他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到她对面,跟审问犯人一样。
“来,说说你对我的看法。”
傅清浅头脑昏眩,一丝理智尚存。
她摇头晃脑:“打死也不说。”接着,又小声嘟囔:“说了就会被打死。”
沈叶白忍不住发笑,又倒了一杯红酒给她。
“喝下去。”
傅清浅口干舌燥,接过杯子昂首灌了下去。
沈叶白说:“乖。”接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等傅清浅再度一饮而尽后,他笑容面满的循循诱导:“来,说说你对沈叶白的看法。”
傅清浅打了一个酒嗝,要坐不住了,她倚靠到沙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