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浩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任斯年一眼,站起身对汪正新说:“把任斯年从我的团队中分出去吧,我全当没有这个研究生。此后他是他,我是我,不必再交往了!”
说罢,不顾汪正新的挽留,从任斯年身边走过,推开门,大踏步离开。
厉浩就这样离开任斯年的视线,背影绝决,带着一份说不出来的萧索之意。
任斯年站在原地,内心疯狂地叫嚣着:
为什么轻易地将我定罪,一句解释都不肯听?
为什么轻易就将我舍弃,一句挽留也没有?
为什么十年师生情就这样一笔勾销,一点遗憾都没有?
可是,厉浩根本没有给任斯年狡辩的机会,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如果任斯年在自己询问的时候感到羞愧、承认错误,他愿意再给任斯年一次机会。可惜,任斯年信誓旦旦,以人格为筹码百般狡辩。
一个做错了事却不愿意承认的人;
一个野心勃勃,不惜损人利己的人;
一个把别人当傻瓜、自以为聪明的人。
这样的学生,不是为师者的荣光,而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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