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烦恼像是飘在空中的细小飞虫,如影随形。

季星摇明明已经挑选最偏僻的侧门,可还是遇见了宴会上的宾客。

她们在前面走着,并没有发现安全通道门后的季星摇,走廊空旷,声音被放大得格外的清晰。

“...秦淮旭也算是长情,这都跟前女友分手三四年了吧,还惦记着。”

“当年这俩谈的时候,那叫一个高调。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深的羁绊哪是说断就断的?当年周继月为了出国发展,不惜拒绝秦淮旭求婚,可真是把秦淮旭伤到了,一连几个月醉生梦死的泡在酒吧里,要不是后来周继月打电话骂了他一顿,估计当时就一蹶不振了。”

“所以秦淮旭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周继月吧。”

“你没看出来吗?那个季星摇长得像极了周继月。”

“你是说...”

“其实秦淮旭根本就没打算跟季星摇订婚,他闹这么一出,其实就是为了逼周继月回国...”

谈话的两人渐行渐远,声音逐渐模糊消失,季星摇无力地靠在安全门上,只觉浑身冰冷。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季星摇大脑嗡嗡作响,身体微微颤抖。

所以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