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妄怔了怔,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只能乖巧地“哦”一声,没再吭声。
当晚拍完戏后,徐斯量便把南妄带回了酒店。
虽然徐斯量咖位不大,但套房倒不小,住的地方跟蓝熠那个级别的顶流一样,丝毫没有被亏待。
可惜他当时订的这间套房再怎么大,现在里面也只有一张床。
南妄站在卧室里,一会儿偷瞄一眼床,一会儿又偷瞄一眼正在找换洗衣物的徐斯量,似乎有话想说。
徐斯量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轻飘飘地回头瞥了他一眼,问道:“站着干什么?”
“你没让我坐。”南妄嘀嘀咕咕了一句,才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我不是那么放肆的鬼。”
徐斯量:“……”
“你不是说你能暖被窝?你站着怎么暖?”徐斯量睨着他,似笑非笑道:“你不得主动趁我洗澡的时候把被窝暖好么?懂不懂事?”
闻声,南妄眼睛一亮,但面上还是一副无辜又老实的样子,规规矩矩地钻进被窝,还不忘自夸一番:“我这鬼很老实的,该走的流程一样都不会少,你没说同意我进被窝,我怎么能进呢?”
徐斯量:“……”
徐斯量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暗自摇了摇头。
他正准备拿着换洗衣物进浴室,就听躺在被窝里的南妄又开口了,虽然语气听着挺小心的,但明显就是在得寸进尺:“那个……或许你需要一只伺候你洗澡的鬼吗?”
徐斯量:“……”
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徐斯量直接面无表情地关上浴室门:“不需要,谢谢。”
浴室门一关,内外便成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