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迟迟等不到人的相汯,开了舱门走出门外,瞧着相互依偎的两人,心里泛满了说不上来的酸,“够了没?我都等老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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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醋劲令颜娧讶然回身,才想着是谁来操控船只,答桉就送上来了,这是把任劭安顿好了?
“我还要安慰。”没给颜娧理会来人的时间,承昀傲娇地揽着纤腰,尽是赌气道,“没给我安慰,身心不爽利。”
颜娧嘴角抽了抽,莫不是这个男人打从刚刚就一直在演戏?
一个在风尧军里刻苦磨炼成长,不光磨炼身躯也磨炼心灵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同门背叛而伤心得不能自持?
这分明是在演戏!故意装出可怜样博取她的同情,好满足他能在相汯面前显摆的本钱,她怎么就同情他会难过了呢?
当真是信你个鬼了……
“小妹儿,我这么辛苦东西奔波,都没能给我一点鼓励?”此时的相汯也摆出了一脸疲累的样子,“要追上妳的船可真不容易啊!”
除了相汯,还有谁能操控相若留在西尧的海船?
睇了眼前男人一眼,颜娧心里不由暖了暖,没想到为了能追上她,居然连死对头竟低声下气的去拜托相汯?
没有将话说出口的温柔眸光缱绻了彼此,看得相汯又是一阵跺脚,那还有一岛之主的傲然严肃!
“辛苦的是我,妳看他作甚?”相汯像个孩子般的不甘心。
他说的,明明是他的辛苦,他的劳累,转眼间就变成承昀的?
难道他说错了什么话?
“任劭呢?”颜娧不答反问,关于任劭选择不回任家认祖归宗的事儿,她已经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