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依旧沉默视线在她脸上扫过,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江幺幺瞬间紧张起来,她揪紧自己裙子吞咽了一下,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快她就被发现了?没道理啊,她和今今在房间里练了好几天呢!
啊啊啊,你别这么看我,你到是说点什么啊!再这么看下去我就要自爆了。
傅寒身体微倾,眼睛却一直盯在江幺幺脸上。
淡淡的消毒液混着冷香味突地就钻进江幺幺鼻腔里,她揪紧裙摆,更紧张了。
紧张到脸颊开始变烫,在心理防线马上坍塌时。
不紧不慢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来,“你口红沾牙齿上了。”
江幺幺:“……”
她第一反应就是提着裙子往洗手间跑,走了两步突然觉的这个行为不对,她又折回来抬起下巴瞪着傅寒:“要你管,晦气鬼。”
傅寒挑了下眉稍慢悠悠道:“撒谎精,你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
闻言,江幺幺抓着裙摆的手松下来,好在她演技总算过关了。
“别理他,口红好着呢,没沾上。”舒清上前拉着江幺幺手左看右看脸上笑眯眯的,“我们幺幺穿红裙子真好看。”
江幺幺回握住舒清的手弯起唇角:“伯母我好想你呀,你给我的梅子酒,超喜欢。”
“喜欢就好,等伯母再给你做,回头让傅寒给送过来。”
江幺幺亲昵地挽住舒清的手臂,“太好了,谢谢伯母。”
“幺幺,身体没有不舒服了吧?”傅成林来到舒清的旁边嗓音温和。
江幺幺闻言马上弯着眼睛回道:“伯父,我都好了,完全恢复了。”她重点加重某几个字,说完目光还瞄了一眼旁边的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