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琳无奈,下床,“我这就去给你坐。”
钟语芙亦跟着下床,“我这睡了一天了,这会子也不困,我随阿娘一起去吧。”
戚薇琳没拒绝,“好啊。”
跪坐在床尾守夜的绿萝自然的拿起裸袜给钟语芙穿,边道,“那我去给姑娘做一杯葡萄饮子。”
钟语芙点点头,“好啊,我还真挺想喝的。”
戚薇琳拿过另一只裸袜,抬起钟语芙的右足,放到自己膝头。
灯光下,足型好看完整,就连足背的肌肤也透着健康的淡粉。
而不是像她的,丑陋的畸形,枯坏败死。
再华丽的珠宝,贵重的绫罗都掩不住的疼痛。
眼神凝了一瞬,指尖轻轻在她足底戳了戳,茫然了一瞬,眼里取而代之的是坚毅。
钟语芙痒的往回缩,“阿娘,好痒。”
戚薇琳又故意挠了几下,引的钟语芙咯吱咯吱笑,才给她穿好裸袜,又亲自给她穿绣鞋。
这院子里就有小厨房,炉子上一早就煨着明骨鸡汤。
戚薇琳是个能干的,净了手,套上蔽膝,利索的活面。
钟语芙用那只完好的手端着饮子,坐在一旁的绣凳上,边看着戚薇琳和面,边和她聊家常。
橘色烛火将俩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靠在一起。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