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舟并不意外的样子,打了个洋洋洒洒的哈欠, “周隐?”
陆北柠揪着背角的手指僵住, “你怎么知道?”
宋行舟说, “猜的,之前看着眼熟。”
陆北柠没懂。
宋行舟解释,“我跟你说过的,那天车祸,我看到一个男人先把你抱出去,后来时间太长, 我想不起那人长什么样, 直到在咖啡厅看到周隐,才慢慢想起来。”
他提醒, “你忘了么,我当时还跟你说我看他眼熟。”
陆北柠垂下眼。
柔肠百转的情绪从心尖细细密密地滚过。
宋行舟又说,“后来我在小年那天还碰到过他一次, 他把你送到小区门口,我特意过去,问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陆北柠眼睫轻颤,“他怎么说。”
“他说我记错了,”宋行舟无奈地笑,“反正就是不承认,一副和我不熟的样子。”
顿了顿,他问,“你怎么发现是他的?”
陆北柠慢慢吸气,把助理那事跟他复述一遍,又额外加了个新发现,“我在他那无意看到一个打火机,跟我送给霍先生的一模一样,就连底部刻字的开头字母都一样。”
她当时给霍先生选的是一句英文的“专属霍先生”,翻译过来就是——Exclusive to Mr.H。
当时她心思都在别处,自然没想那么多,但现在回忆起来,简直处处是漏洞,特别是周隐那会儿的反应,就像生怕她发现什么。
“为什么。”
陆北柠不能理解,“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宋行舟像个无论何时都儒雅的智者,提点她,“虽然我很想帮你剖析,但我觉得你还是问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