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把手指搭在李子晏的手腕上,给他细细把脉,良久,放下李子晏的手,把被子掖好,他似有疑虑,捻着胡须沉思。
李伯山熬了一宿,两只眼睛布满红血丝,“爹,大牛的情况如何?”
李大成道:“我发现大牛体内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生机,这生机护住了他的心脉,目前来看大牛已无大碍,只需细细调养即可。如不出意外,今日大牛就能醒来。
只是我昨晚为大牛把脉时,他的脉息极弱,分明是油尽灯枯之相,一夜之间怎么会好转的如此之快。”
李伯山脸上露出狂喜,只听见了前半句话,什么都不去想了,“爹,你说大牛好了?”他又不可置信般喃喃自语,“大牛好了,我儿好了!真好。”
他上前扑通一声跪在李大成身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爹,若是大牛死了,我也就不活了,你救了儿一家子的命。”
李大成一把把李伯山拉起来,“起来,我哪是救你,我是在救我亲孙儿的命。”
“爹,你再让我跪会儿,我高兴,哈哈,我高兴。”而后又伏在地上痛哭,“我儿活了,我高兴……”
李大成不再管李伯山,大牛的命保住了,就让李伯山发会儿疯吧。
他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走路都轻快了几分,走进前院,只见李仲海和李叔河聚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