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门被拍响了,守门人猛地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大半夜的,谁啊?”
“柱子,是我,李家你伯山哥。”
柱子睁大眼,提灯照了照,只见一个二三十岁左右年纪的人站在寨门前,大约是做久了生意,脸上不自觉带了三分笑意,看着和蔼可亲极了。
“伯山哥,你怎么大晚上的才回来。路上多不安全啊。”
“白天事忙,正好最近酒楼生意差,东家给我们放假,原本打算明日再启程回来,可想着好久没见家里的爹娘了,归心似箭,就干脆今晚回来了。”
李伯山又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守门的?”
柱子挠挠头,“石头那小子去撒尿了,伯山哥,你先等着,我给你开门。”
“哎,有劳了。”
李伯山驾着骡车走进了镇里面,整个人都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在经过柱子身边时,提醒道:“柱子,寨门只有你和石头两个人守,提点心,最近外面实在不太平。你娘只有你一子,要是你出什么事了,她怎么活?”
柱子拍拍胸脯,“伯山哥,你放心吧,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双眼。”
李氏医馆的门在深夜被敲响,“爹,是我,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