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嘴上说着话，心里的思绪却早都飘远了。

他的手里还有刚刚拿的小孩子鞋的手感。

软软的，跟他的皮鞋完全不一样。

这是他的女儿......吧？

长得那么像他小时候的一张脸, 还有面对阿姨都不落下风的小表情.....就是哭起来的样子不像他。原来小孩哭起来是这样惹人疼的，眼泪珠子挂着，就像是金豆豆。

楚歧东有点心疼，抿紧下唇。

“老何。”

“诶。”

“帮我查查, 刚刚那个女人，她女儿叫什么？”

“要做什么吗老板？”

“把人收到楚氏旗下的经纪公司。”

老何大惊：“老板，你要捧她？”

楚歧东脸上的笑意冰凉。

“捧呀。”他懒洋洋地说，“怎么不捧？”

“只是这之后，被经纪公司签约，或许就是她职业生涯的最高点了。”

轻飘飘几句话，老何就知道，楚歧东这是直接断了别人的未来。

走了两步路，楚歧东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

薛凤姿一接通，声音懒洋洋，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