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好看了,我没办法。”这女人是这么说的。
算了。
“还有更大胆的。”楚歧东淡淡回。
为了缓和气氛,贺岘说:“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晚上一起去玩?”
楚歧东摇头。
“不行。凌晨要飞。”
他今天有工作。
贺岘抱怨:“我真不知道你让自己忙成陀螺有什么意义?”
楚歧东说:“赚钱。”
贺岘无言。
“你家里的钱,还需要赚?”
楚歧东瞥了贺岘一眼:“人活着,就需要赚钱。”
“你又没老婆又没女儿,你赚钱给谁花啊你!”
楚歧东拍了拍自己宝贝车子:“我有车。”
贺岘:妈的,听起来这么心酸怎么回事。
“也是,车才是你的真爱。”今天要飞,还要来赛车。
事实上,楚歧东忽然来赛车,只是因为意识到日程里有个空档。说起来,他上一次赛车,还是在上一次。
他喜欢这种肾上腺素充满的感觉,喜欢这种在速度和极限之间寻找命悬一线的心跳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在热烈地活着。
在极有规划的完美主义的表面之下,楚歧东是个没有未来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