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想法也只有一个大概,总之后续发展就按照这条模糊的感觉来。
“哎呀,放宽心啦,反正现在没有出任何问题就行啦。”
林宿眠看得很开,这问题困扰了她那么久的时间,徐周就听她描述了一下怎么可能理解。
自从上次祁时礼告诉她有不满可以和他吵架不要沉默之后,她就不在纠结这件事情了。
想明白了是一天,想不明白也是一天,她何苦破坏自己美好的情绪呢。
徐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还是深深地为林宿眠担忧。
她的感情问题她自己都理不清楚,到时候出点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前方到达,帝都南站。”
播报音响起的时候,林宿眠放下了手里的杂志。
“我们要到了。”
动车穿过一望无际的田野,逐渐出现了人烟与高楼大厦。
车速慢慢放缓,林宿眠听到了“坑次坑次”的动车运行的声音。
车厢里的旅客大多开始收拾起了行李准备下车,只有少部分还没有动弹。
其中就有林宿眠。
帝都南站是终点站,停靠时间较长,而且二等座车厢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目的地都是帝都。
她现在动身就是人挤人。
“我知道。”
徐周没好气地回她,林宿眠和他说的祁时礼说了和没说一样,甚至还不如不说。
不说他自己还能替他们两个想象一段故事。
“我好久没有来这里了。”
帝都不是林宿眠的家,她对这座城市的回忆只有三年,其中能算得上美好的只有这最近的一年。
她来帝都比遇到祁时礼早了半年左右的时间,那半年的时间才算得上她最黑暗的时刻。
说得俗一点,祁时礼真的就像一束光,将她从黑暗中带离。
不过在最开始自己有些怕他。
林宿眠回忆被拉回最初。
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都怪祁时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愿意亲近他呀。
而且他们第一次结束之后她从浴室一出来他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