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没来得及躲,被他一口叼住了脖子,“你要是敢留下印嘶……”
傅时晏无辜地抬头,“都怪你,说得太晚了。”
恶犬先告状是吧?
郁笙微笑着揪他的头发,“傅时晏,你是狗吗?!”
动不动就咬人。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他眨了眨眼:“这叫妇唱夫随。”
“……”郁笙又落了下风,气闷地捏揉着他的脸:“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跟别人吵架?”
不然嘴皮子怎么会练得那么溜?!
“吵架?”他满脸不屑:“一般能动手的事我绝不会动嘴……”
郁笙面无表情地抓住他试图乱摸的手,刚要开骂就被堵住了嘴。
“但实在不能动手的话,那我只能动嘴了。”他含笑地厮磨着她的唇。
郁笙:“……”
好一个套路王。
这个姿势接吻并不舒服,她一度想逃跑,却屡次被摁了回来。
“你……”郁笙羞愤欲死地锤他:“快放我下去!”
“不行,我难受。”傅时晏哼唧道。
“我更难受……”她挣扎地扭了扭。
听到他猛的倒抽了口气,目光幽暗得像要把她给吃了似的,顿时就不敢动了:“我劝你冷静。”
“我冷静不了。”他委屈地拱道:“怎么办?”
郁笙:“……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看吧,我就知道你知道。”他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表情。
郁笙:“……”
好吧,她确实知道。
突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郁笙如蒙大赦地拍他手臂,“松手,我要去接电话。”
傅时晏咬牙:“……不接。”
“不行,快,松手!万一有什么急事呢?”郁笙一脸急促。
见她模样实在着急,傅时晏即便不情愿,也还是松了手:“行吧。”
郁笙连滚带爬地溜下了沙发,拿起手机看也不看地接通。
傅时晏郁闷地捞了个枕头搁在腿上,“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