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闻,假假真真,传的到处都是,连郦咏都听到了,甚至还在周戎家里建造冰窖的时候,跟席杳吐露了一句。
周戎为了避开工人,在书房都没有出来。
她没想到,吕琬真的就那么疯狂。
这女人,是不管不顾的想要拼最后一把。
能嫁出去,嫁的又是万一能中举的人,对她来说,就能翻身。
“你长的也不赖,家里条件虽说不错,可到底比不上安定侯府,你还是悠着点,免得人家盯上你!”席杳好心提心说。
谁知道吕琬怎么想的呢。
“不是吧!”郦咏想到吕琬那天诡异的眼神,面色变了变后道:“那我也不出门了!”
这个“也”字,在这里用的有点莫名其妙,郦咏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看着席杳想问点什么,但又觉得有点可笑——周戎已经成亲了。
可人家看上的,会因为这个有顾忌吗?
郦咏觉得自己猜到了,但怕席杳会尴尬,就把一肚子的好奇给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