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不似生气的样子,岑樱赶紧点头。
“那你倒是说说,我和他,谁的箭术更好。”
“当然是夫君。”岑樱想也不想就道,笑靥如花,“夫君箭术多好呀,那么远,夫君看都没看,一下子就射中了。”
“至于那个柔然使者,一看就技不如人,他眼瞧着夫君要赢了,就、就射雁博人眼球。真的太讨人厌了。”
她说着违心的话,又在心里对哥哥道歉。心下则微松,心道,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嬴衍却没什么愉悦的反应。
他阴阴笑了下,抱起她往寝间走:“樱樱,你知道儒家的五射么?”
“知道。”她还浑然不觉危险的来临,双臂亲昵地搂着他脖子,“阿爹说过,是儒家行射礼时的五种射法,名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夫君,樱樱说得对吗?”
才这么一会儿,又是阿爹又是阿兄的。他心里厌恶,面上不显,以指刮了刮她鼻尖:“那朕来教教樱樱可好?”
“嗯?”岑樱迷惘极了。
在内室里,要怎么教。
身子触到柔软的被褥时她还未及反应过来,瞧见他脱下外袍时脸儿才猝然一白,畏惧地朝后缩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