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过来,还穿里面的做什么?”口中有热息喷出,喷至她颈上,所到之处,激起片片细微的颗粒。
岑樱双颊已绯如桃花,紧张地撇过身子:“你……你做什么呀……”
宫人就候在帘子后头,随时皆可能有人进来,她实是害怕极了。
“他们没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后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长裙,自己却是冠服完整。
岑樱已是羞极,在他膝上拼命挣扎着:“夫君……闷罐儿……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眼泪又若银珠乱洒。
他依旧不理,以手按着她腰,“别动。”
“不想你养父有事的话,就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图。”
岑樱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动了。他又铺开案上的山川形势图,伸手去够印玺监新送来的天子之玺。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玺,染上了艳如桃红的印泥,随着他指,停滞在距离少女同样皓白如玉的躯体前。
岑樱泪眼微朦,还不知他接下来的行事,下一瞬,那鲜红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颈下的两痕锁骨上,微凉。
“这是关内道,这是河北道。”他一手环抱着她腰,一手持玺,薄唇则抵在她颈后耳侧,在她耳畔一一温声替她介绍着,热气徐徐钻入她耳里。
岑樱颈后都酥麻一片,贝齿无意识咬住了唇,害怕有别的声音溢出。
他却好像真的在端详那张山川形势图,按着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颈上印了一下:“……那这里,自然就是河东道了。”
“南抵首阳、太行之山,领太原府和蒲、晋等十八州,樱樱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