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酸酸的,赌气伸手便去推他。可这一动,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又哭出了声:“疼……”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只好又耐心地安抚着她,亲吻她,岑樱乌发汗湿,双眸失神,疼是不疼了,底下淅淅沥沥的如有幽露溢出……
到了最后,她难为情地伏在他肩上,哭道:“流血了……我好像流血了……”
嬴衍仅剩的欲念也被她这一声稚语磨平,草草地丢盔卸甲了。
有温液洒在她粉白的肌肤上,他嗤地笑出声来,双手抚上她的脸颊,低低在她耳畔吐出一字:“笨。”
这是岑樱第一次听见他笑,黑暗里竟愣了一下,连腿上的不适也忘了计较。
“原来你会笑啊。”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说。
“嗯?”
嬴衍俯身替她擦拭着,眼睛里还蕴着些笑意的余韵。岑樱目光微黯:“你以前从来都没对我笑过的,总是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很讨厌我和我阿爹一样……”
“我也知道,你其实也没多喜欢我,我只是个村里长大的野丫头,在你心里,肯定一点儿也瞧不上我,只是因为从前娶了我,不得已而已……”
她手搭在他肩上薄薄的一层肌肉上,手指无意识地抠弄着。明月自穹顶投下,照在她同样明润似玉的脸上,盈盈梦幻,一切都美好得不似真实。
许是此时气氛太好,嬴衍握着她手,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薄汗晶莹的小鼻子,柔声说:“没有讨厌你。”
“只是习惯了。小时候老师教的,为人君者,要喜怒不形于色,宠辱不惊,始终保持沉着冷静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