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很久很久。”
“好。”
梁墨很久之后才回味过来,那天何熙泽口中说的疼,并不是抽腺□□造成的疼。
当年他才十三岁,被两个小混混打得鼻青脸肿都没喊一声疼,皮肉伤对他来说算什么。
他是心痛了。
……
在抽取的过程中,梁墨自始至终都在无净室里陪着何熙泽。梁墨的朋友田辉手法娴熟,特别不满梁墨那副“你行不行啊”的质疑表情。
“闲杂人等能不能先出去?”田辉是梁墨师兄,平时关系不错,说起话来很不见外,“影响我发挥了。”
梁墨面无表情地站到门边,“这样行了吧。”
“怎么着?”田辉挑眉,调侃道:“还担心我把他抽光光?”
梁墨不耐烦地说:“闭嘴吧,今天话这么多!”
田辉笑着摇了摇头,搞不懂这个师弟,他表现的过度担心并不像他之前嘴上说的那么无所谓。
今天的梁墨特别温柔,答应说抱很久就真的抱很久。
但何熙泽从来就不是一个过分索取的人,在他梁墨怀里蹭了蹭便从他怀里出来,额头轻轻扫过他稀疏的胡渣,痒痒的。
两个人出来后,梁墨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回实验室坐坐。
何熙泽摇摇头,笑着说:“早就不疼啦,梁哥赶紧回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