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不要那么凶恶地看着我吗?我——好——害——怕——哦。”导致日本警察焦头烂额的罪魁祸首文桑特懒洋洋地瘫在电脑椅上,顶着琴酒想要杀人的目光,最后一句故意拉长语调,毫无感情。
琴酒毫无感情地扯动嘴角,他出个行动都要想方设法减少动静,就是担心组织的存在曝光,结果文桑特闷声干大事,还是惊动全日本的大事!他又爱又恨,爱极了文桑特那个脑子和技术,恨极了他搞事前不商量一声,一动就是大阵势。
“如果你动手前和我商量一下,你现在就不用害怕了。”琴酒冷声道。
还真拿他当小孩骗啊,文桑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别逗了,和你说?按照你那谨慎的性子,你肯定不让我这么干。”
“明知故犯,你是不是真想我亲自教教你怎么办事?”琴酒深吸一口气,更气了。
莫莱诺左看看文桑特,又看看琴酒,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棒棒糖,撕开包装,塞进文桑特的嘴里。面对琴酒转移而来的杀气,他恍若未觉,如同主人询问客人一样,问琴酒:“你想吃点或者喝点什么吗?除了酒,我们这里都挺全的。”
琴酒冷冷地盯着莫莱诺看了一会儿,点单:“来一杯咖啡吧,再随便能吃的主食就行。”
“你昨晚是不是又没吃什么东西就去办事了?”文桑特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嘴里含着莫莱诺塞进来的棒棒糖,听到琴酒点的东西,他扭头吩咐莫莱诺,“不要咖啡,我们好像还有咖喱粉,你煮点咖喱饭和汤给琴酒。”
莫莱诺应好,去厨房做饭去了。
木已成舟,现在强制文桑特停下来也于事无补。
琴酒叹气,靠着靠椅上,闭眼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情绪放松下来后,为了行动熬到半夜的身体开始发出疲惫的信号。
文桑特余光瞄到他这样,含糊不清地让他先眯一会儿,他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你能让我放心?”琴酒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刚才气到想真的干掉文桑特的不是他一样。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目前来说,全日本还没有在it上面比我强的人存在。”文桑特倒是很自信,青色眼瞳流光溢彩。
哼,臭屁小鬼。
琴酒哼笑:“那要是有个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