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跪下来的这一刻,她疼的眼泪直飙,哭的更加真实了一些。
可是云晚月轻轻歪着脑袋,啧了一声,摇着头没说话。
跪都跪下来了,再磕个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强忍着心里的那种屈辱和不甘心跪在地上的云清清,突然双手撑着地,朝云晚月磕了几个响头。
头盖骨撞击地面的声音,是那种咚咚声,挺好听的木质闷响。
云晚月还是没说话,不过却忍不住欣慰的笑了笑。
一见她想要求饶,不惜跪在地上磕头反悔的模样,是真的挺好。
虽然不解气,但是看着她如今的这副惨样子,心里多多少少也有点欣慰。
如果原主的灵魂能看见的话……
可惜没有这个可能了,她连灵魂都不存在了。
闪着寒芒的银针再次逼近。
可原本跪在地上的云清清,也猛地抬起了头。
视线里是那根急速正在逼近的银针,可是她只觉得脑子一嗡。
明明还没有开始扎,但是她似乎已经能感觉到,这根钢针穿过指甲盖,穿过手背的皮肉,直达手臂血管的感觉了。
预想中的疼痛,让她的反应也变得更加迅速。
利落的翻了个身,围着桌椅就开始来回的闪躲。
云晚月:“……”
她怎么学乖了?
竟然还知道躲了?
只是她能躲得过吗?
银针的速度,比她躲闪的动作不知道快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