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已故的沈夫人，红枫是说不出来的心痛。

“既然知道，那想必也不用我过多的去解释，姓洛的，是我们全家的仇人，在府上，我不会给她面子，你自然也不用给她面子，不必去称呼洛夫人，她未曾得到家族承认，算哪门子的夫人？以后叫她洛姨娘便可，至于其他的，红枫，你今日你做的很好，有重赏，以后再接再厉，能让她过的不痛快，我就痛快了，我娘在天有灵的话，想必也会很痛快。”

其实外祖母把红枫给自己的时候，说过红枫与自家娘亲的过往。

之所以有那段过往，才更不用担心她的忠诚问题。

也因为有那段过往，关于如何对待仇人，更是一点就通，无需多说。

“是，奴婢知道了。”

红枫回答的时候，眼睛是亮的，似是短短一瞬间，已经想到各种能让洛姨娘不痛快的手段了一般。

“知道了便好，这肉粥我很喜欢，熬得很香，红枫，谢谢你这样照顾我，昨夜没休息好吧？黑眼圈都跟被人打了一样，快，我这边没什么事，也不用看着，你回去补个觉，养足精神再来见我。”

“是。”

对于自家姑娘的话，红枫就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低头应声，带着满心的暖意退了出去。

姑娘知道心疼人，再加上姑娘与沈夫人九分相像的脸，让红枫忍不住红了眼眶。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再次见到了夫人一样。

也去确实如同姑娘所说的那样，自己现在最应该的做的，是先睡一觉，养足精神，然后该干嘛干嘛，沈夫人已经去了，现在怀念再多都没有用，就不如打起精神，让沈夫人的仇人不好过，她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也会很痛快的。

回自己屋里躺下，闭上眼睛之前，红枫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让人不好过，办法可真的是有太多了……

已经让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尝试了。

……

其实云晚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交代，本以为红枫也就能时不时再发挥一下自己这个特长，能气一气洛姨娘就是好的了。

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