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摇头,那男人给了他一块糖。
“错了呀,那你姐姐在主屋里?”
阿弟又摇摇头。
“阿,我又错了吗?这次应该对了吧?你姐姐不会就在你身后的厅里吧?”
阿弟下意识点头,又拼命的摇头。
在那些男人扭着她,送去沉了水塘时,她看到人群之中,阿弟嘴里塞着糖块儿,眼里含着泪。
你哭什么呢。
你到底还是吃了啊,那糖。
“醒了醒了,月初姐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温茯苓的声音很特别,是特别的好听。
所以她原谅这个时候她在自己耳边喊叫,哪怕有点耳鸣。
鱼月初睁开眼睛,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我…哭了?
她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湿了。
也许是瞧出鱼月初的不自在来,木夕夕把围在她身边的温茯苓挤开,用自己并不宽广的后背,遮住了众人的视线,掏出一张手帕粗鲁的抹她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趁机报复。
“这手帕……”
鱼月初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哎呀,不好意思月初姐姐,这手帕是老板给我的,上面还绣了我喜欢的小母鸡,哎呀我说了这么多,你不会生气了吧?我之前不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呀,要是现在我肯定不会拉着老板的手,让他给我绣小母鸡的呀!”
“不是,”鱼月初冷静的打断木夕夕的话,并且拉开她的手,仔细端详着这方手帕。
“你吃完鸡用这个擦手了吧,怎么一股熏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