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吻了一会儿,耳边没了刚才吸引她的吸引,娇阳又不满地蹙眉,把人推开。
“弹,接着弹!”她一边命令,一边从琴桌上跳下。
牛头脸感受着下身的僵硬,无奈着继续。
再次听到耳边的琴音,娇阳满意地点头。
兴致来了,她想要跳舞,可是刚才在那衣柜里寻了阵,一件女人的衣服也没有,只好又换了男装。
所以你今日不能大饱眼福了,你说这是不是怨你。
既然不能跳舞,那便舞剑吧。
娇阳随手抽出一把剑,在手里面试了试分量,然后起舞。这一舞刚柔并济、倾国倾城。
牛头脸看得醉了痴了,他已经尽力不被她影响,可是她却不断朝自己凑近来,先是坐上他面前的琴桌,再是逐渐挨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轻吻他的唇畔。
娇阳脱下自己一边的外裳。
牛头脸震惊地望着她:“骄阳...”
娇阳吻上去,一边吻一边不满地吩咐:“闭嘴,琴声不要停下来。”
于是悠扬的琴音又继续,偶尔快速,偶尔又只有那么几声,时而间断,断断续续。
娇阳
又脱下另一边的外裳,勾上他的腰。
衣服都是新的,刚泡的沐浴是带着花瓣的,身上和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气,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牛头脸。
...
谢北息要走了,就如娇阳说的,回到属于他的边关。
牛头脸回到宅子,步伐沉重,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耳边是刚才父亲日渐苍老的容颜,不知什么已两鬓斑白,握着他的手嘱托:“去送送你弟弟吧,去送送他,北息是真的把你当做他最重要的兄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