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牛头脸半信半疑,问她:“真的?”
然后得到了娇阳更为肯定的回答。
之后牛头脸一无所获地回到府邸,由于四人答案一致,好像谁都没有任何破绽,再加上互相间的严防死守,牛头脸才只能自己把恶气给咽下。
不过娇阳觉得,那天发生的情景,他应该陆陆续续都想起来了,现在说是想不起来,应该不过是在装傻。不然他要是没有记忆,之前与自己见面时都是坦坦荡荡,为何现在却目光躲闪,就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肯定就先是心里有愧,不然以牛头脸的性子肯定要闹得天翻地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件事在他们心中,且算是揭过去了。
盛喻知带着娇阳拜会广平王,对方豪爽地笑道:“犬子不成器,难得盛公子愿意过来看他。”
牛头脸几乎全身都包着绷带,躺床上成了木乃伊,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不安分,老远听到他的嚎声:“说什么呢爹,我要是犬子,那您是什么?”
广平王怒目圆睁:“岂有此理!再多说一句话,不用外面的人揍你,本王直接过去打断你的狗腿!”
娇阳嘴角勾了勾,往里面看去一眼。
等广平王离开后,她就走上前去,对着牛头脸看向她的视线,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往他伤口上面戳下去。
牛头脸无法动弹,为人鱼肉,痛得瞬间鬼叫:“娘娘腔你谋杀啊,快给小爷我松开!”
娇阳等他话落了一会儿后才收回,一脸无辜到欠扁的表情:“我看你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伤口居然是真的呀。”
牛头脸痛得飙泪,气若游丝:“废话,小爷我一腔男儿热血,装死干嘛?”
娇阳当然知道伤口上是真的,毕竟就是她干的,真的假的她还不知道吗?她承认,她就是趁着牛头脸现在没办法跳起来揍她,所以蓄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