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蒋司成手里拿着钢笔,写下这几天对盛娇阳一举一动的调查分析,神情严峻,头也不回没抬。
怎么感觉虽然副人格出现的次数频率被抑制了,但是好像分化地更严重了。
他思考了一阵,门外好半天没动静。
蒋司成皱了皱眉头,这一次抬起头来,十指交叉:“请进。”
“我很好奇,蒋医生对人格分裂症的治疗方案,就只有人格抹杀一种方案吗?我很好奇,如果说,副人格篡改了主人格的记忆,占领了主人格的身体,是在杀人的话那你们这种抹杀掉副人格的行为,是不是属于另一种行为上的犯罪?”
傅期然双手插着兜,一脸笑嘻嘻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你。”
蒋司成辨别出了来人的身份,微眯着双眸。
穿着白色的长大褂,乌黑飘逸的刘海下面,一双漆黑犀利的眸子,鼻梁高挺,面相甚至有几分刻薄。男人分外隽秀的面孔,苍白的肤色,使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