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阳靠在马车内壁上,一路上几乎并未言语。陆恪性子本就比较闷,会闹腾的人突然不说话了。于是这一次,对比上次要沉闷地多。
陆恪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他主动说话:“你那么担心,因为他救了你的命,还是因为他是阿诀。”
娇阳恹恹地侧头,一晚上没睡觉,脸上挂了两个黑眼圈。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视线,懒得说话。
陆恪眉头收地愈发紧,一路盯着她看。
待下车后,娇阳正要抬步,却被陆恪抬手拦住,他把手伸到她脑袋上来,帮她把斗笠戴好。
这个姿势由他做起来轻而易举。
“注意隐蔽。”
娇阳撇了撇嘴。
两人又走近了药铺,前几日坊间传闻的刘府惨案,如今已变成了刘学士为荣华富贵的杀妻纵火案,声名败裂。
娇阳没有在意,拿了药包就走。
只是在他们走后,药铺门背后有两人躲藏在那儿,盯着二人的背影。
“成鸢这是陆恪的剑”
胖子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人的背影,果然看他步伐稳健,不似寻常之人:“那个人,是不是陆恪?”
“那皇甫炎,是不是也在附近?”秃毛附和了一句。
“走。”
娇阳和陆恪回来时,皇甫炎与白双双、唐雪菲三人正以一种诡异的气氛坐着,相互僵持,谁也没个动弹。
而楚连诀被放倒在地上,后背靠着一棵大树。
娇阳走过去,用银针探测他目前的情况。
陆恪瞥了两人一眼:“难为二位姑娘要跟着我们,与我们一同遭遇危险,还要一同风餐露宿。”
“不陆大侠不必如此,”唐雪菲收回看向娇阳那边的视线,接连摆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住客栈,但是你们一行人收留了我们,还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本就没有资格抱怨。”
这个女人是真的听不懂吗?
皇甫炎已经夹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