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一片寂静,凌冽的空气中传来浓浓草药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 虽然味道不浓,但却也足够让人心头一紧。 阮玉卿皱了皱眉,拿着碗的手隐隐有些不稳。 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止于此? 床上挂着纱帐,让人看不清里头的人,只能隐隐约约见到一个人形。 忽然,纱帐里头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的声音。 “咳咳咳——” 这声音就像是破旧的风箱,呼啦呼啦的吹着,声音沙哑。 光是听见这声音,阮玉卿的心便不禁提起来。 犹豫半晌,还是踌躇的走上前,撩开纱帐。 “杨旭,我不想喝,把药拿下去!”卫滁紧紧闭着眸子,唇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