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睡意朦胧,嘀咕了句,拈花惹草的后果太严重了,收拾起来麻烦,执苏就是其中一个。
差点还把人害得武功尽失。
真离谱。
虽然她比较冷血,但对上执苏,就莫名有点……心虚感。
“你知道就好,下次莫要去招惹别人,不论男女。”
君初虽然疑惑她为什么会有此觉悟,但是有就是好的。
“嗯……”
时临含糊不清的应声,往他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才沉沉睡去。
而另一个人,则在清醒之后推开门,只着一身单薄的衣裳,站在门外独自看雪,往前走几步。
站在雪地里,整整站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夜晚,仍是如此。
等不到她来。
“主上,您身体刚恢复不久,不能这样站着啊!”
一天两夜,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而且是站在原地不动,整个人都像是成了玉雕,冷得近乎失去温度,正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如坠冰窟。
昨晚她所说过的话还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如魔音贯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