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皇听了却很高兴,他所求不多,时冶平安就好,知道她过得好,那他死也瞑目了。
“你高兴了,我可不高兴。”
时临看上去很苦恼的样子,有人三番两次要杀她,她能高兴才奇怪。
“所为何事?”
“命格之事,你确定除了你我知晓以外,只有国师府的人知道?”
国师府的人不可能有内鬼,因为都是执苏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件事情很早之前就泄露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
临皇好歹也当了大半辈子的皇帝,自然不可能半点猜不到。
“我的意思您是明白的,我这个人呢,向来睚眦必报,何况是命,你要知道,我时临可不是什么善茬。”
时临这话,算是在给他打预防针,人前的时临吊儿郎当,看上去还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最多也就是笑面虎。
但她发起狠来,就像是心里沉睡已久的野兽忽然醒过来,挣脱囚笼而出,发起狠来狰狞恐怖。
“你可有查清楚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