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孜怡被他一把拉起来,“那张长老的飞船怎么办?我们不能把它就扔在这儿吧。”值不少钱呢!
徐墨沉思片刻,说:“我自有办法,我们先离开。”
两人绕到船后一处没有胡鸟的地方,由此破开一个小洞,两人御剑飞出去。
胡鸟刚才还没有察觉到生人的气息,看到他们两个,又转移目标朝两人飞过来。
丁孜怡吓得一脸苍白,差点从飞剑上跌落,还好徐墨一把拉住她,脸上的嘲笑毫不掩饰,“师姐,看来你这御剑术练的也不怎么样啊。”
同时默念一声‘收’,原本巨大的飞船应势收进他手中玻璃珠般大的珠子里。胡鸟感觉不到攻击目标,就继续按照原定的路线南迁,而攻击他们的胡鸟也回归了大部队。
徐墨将手里的珠子抛给她,“飞船的防御系统已经损坏了,不能再继续前行了,我们只能御剑了。”
“我有飞舟,要不然用那个吧?”丁孜怡急于表示,都怪自己刚才脑子不清醒。
“这个时间南迁的胡鸟特别多,我们如果再遇到一次,就不止是这个下场了。”徐墨说着看了一眼她。
丁孜怡仿佛听到他在骂自己这个猪队友。虽然有万般不耐,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御剑前行。
没过多久丁孜怡就苦不堪言,这和她想象中的下山游玩不能说有些许不同,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自己的瓜子儿,自己的花生,自己的画本儿全都收起来不能用,只能专心御剑。
就连饭也已经三天没能吃上一口热乎的了。
她远远看到地面上一片村落,试探的问:“那个......小师弟,我看到前面有个村落,咱们下去修整一日吧,顺便吃点热饭菜,休息足了,才能够全力前行不是吗?”
徐墨看向她,问:“饭菜?师姐现在还没有辟谷吗?”
丁孜怡这个时候受到奚落立马炸了毛:“这与辟谷有什么关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还有十几日才能到达两河派的密林,咱们总不能这样一直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