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逐渐疯癫的容瑾丽,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却与人群之中的风眠钰对视,他脸上的笑意,此刻尤为刺眼,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全完了。
一口闷气郁结在心头,容瑾丽直接昏了过去,容瑾泗命婢女将她抬至屋内,几名小厮押着李一帆从偏门离开。
“各位,家中出了窃贼,丽儿受惊,昏了过去,此事已有定论,若传出有碍容家的言论,勿怪……”
容家,除了风眠钰以外,在场的人谁都得罪不起,纷纷表示守口如瓶,各自找了个借口离开。
见人群逐渐散去,云汐月爬下假山,领着阿水和凌天,蹦蹦跳跳离开,只是心中对容瑾泗是否为纨绔,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传闻容府三公子容瑾泗,不思进取,整日流连花丛,如今看来,传闻只是传闻。”风眠钰双臂交叉抱胸,眉毛微挑,笑着说道。
“传闻鲁阳郡王家的世子,酷爱美色,荤素不忌,诸多红颜知己,芳心暗许,如今看来,传闻只是传闻。”容瑾泗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轻飘飘的说道。
闻言,风眠钰目露坏笑,拂了拂额角的龙须碎发,道:
“除荤素不忌之外,其它的传闻都是真的,啧啧,看来本公子还要在容府多留些时日,因为要喝一口瑾丽表妹特有的喜酒。”
语闭,风眠......
钰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暗自调转内力,握拳挥向容瑾泗胸口,把他打得向后踉跄了好几下,随后,眉头微皱,道:
“容瑾泗,你当真不会武功?”
容府乃簪缨世家,聘有诸多武林高手,专门教子弟习武,容瑾泗向来以纨绔示人,整日沉迷于酒色,对外宣称从未习武。
“咳咳,按照族亲,我应称你一声表哥,为了心中的疑惑,便痛下狠手,属实不是君子所为,阿乌,送客!”
面黄枯瘦、手臂无力、胸肌松软,属实不像习武之人,风眠钰轻蔑的笑了笑,挥一挥衣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