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无甚背景,出身寒门,一个来自剑南西道的成都府,一个来自陇右道的秦州。”
“看来父皇有意提携寒门子弟。”五皇子冷笑道。
“你们且派人盯紧了,有何异常及时来报。特别是二皇兄、六弟和九弟其人马行踪。”
“是!”
三名侍卫退下,片刻,屋内奇怪的声音一阵一阵。
没几日,各种贴子如雪花般漂向安府。
均是各路学子、各家府上邀请方元璟参加春宴、评诗会、赏花宴、赏画宴、鉴宝会、马鞠赛、赛马宴……各种名目,五花八门。
白芷喜滋滋的把各路贴子摊在案桌上,招来安府管事,让其一一介绍,各种宴会是何来头。
了解个明白后,不禁感叹,到底是京城,瞧这生活多滋多采的。
可惜呀。
如今我家相公沉迷于书海无法自拔。
可惜呀,我还没诰命在身,对那甚子,跪拜之礼,膈应的很。
送贴子的人,见安府没个动静,了解了门道,也有少量贴子递向方府,气得曹氏把贴子,一张张撕的粉碎,还不忘踩上几脚。
因那畜生考了春试第二,老爷那张老脸天天像菊花般盛开,连着几日都未召见泰儿,未询问学问一事。
眼见着泰儿几日里借酒消愁,纡郁难释。
没几日,突然的,来往的贴子像销声匿迹般,白芷心想,定是知晓相公苦学研习,没得空参加,才放弃宴请。
也好。
落得个清净。
因不知从何处起,从何时起,一道一道流言蜚语像风一起席卷京城。
“你们听说了吗?此次科考有人作弊!”
“天啦,谁敢在老虎嘴中拔毛,当今圣上启文重文,历年对科考一众安排,慎之又慎。”
“对呀,本次科考,可是由二朝元老,一向清正廉明的魏国公主持,何人敢作弊!”
“你们知道春试排名第二是谁吗?”
“切,故弄玄虚,当然知道,慎恩伯爵府的嫡长子方元璟。”
“嘿嘿,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方元璟就是个草包,学识极差。你但凡向方家族学学子,及夫子们打听,就知其一二。何来天降神功,突如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高居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