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尧抬手覆上她的眼睛：“要专心，九王府的马车还没人敢瞧一眼。”

顾敬尧的吻就不曾停下，各种叫卖声夹杂车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顾敬尧精准地寻到她小臂上的守宫砂，指腹隔着衣料慢慢摩挲，但好在他没有进行下一步。

“殿下，王妃，到府中了。”外面是护卫的声音。

赵斯斯浑身一紧，顾敬尧瞧她惊慌的小模样，冷了冷心神才舍得放开她，替她理好衣裳。

“下车。”

赵斯斯哼了一声往左边走，顾敬尧又扯她回来。

她一回府就看到跪在门外受罚的陈安，忍不住想笑。

“其实不关陈护卫的事，是妾身一时心急才冲出围栏。”

顾敬尧冷道：“不许给他求情。”

“……”

这也叫求情吗，明明是他顾敬尧是非不公。

夜里。

王府灯火璀璨。

天子有要事非得要顾敬尧进宫一趟，顾敬尧本想推开，偏赵斯斯说他不孝。

顾敬尧哄她上榻后就进宫。

赵斯斯一个人睡不着就出凉亭来吹风，想着过往很多事，像是梦一场。

夜里冷，白婵给她烧了个小火炉供暖。

府中上下都挺奇怪的，按理王妃会深夜等九殿下回府是好事，可就觉得有些违和。

府中上下还是时不时往府门瞧，都盼着九殿下回府能看到这一幕，瞧瞧，情深意切。

白婵劝道：“殿下估计不得回府早，王妃还是先歇息吧。”

赵斯斯摆手，吃着糕点：“倒是睡不着，白日我睡了不少。”

白婵看她：“王妃可是想着殿下了？要不奴婢让护卫进宫催殿下回来。”

白婵这么说也这么去做了。

三更半夜，九王妃派人进宫催那个九殿下回宫，这事就这么被天子一字不落地听去。

天子百思不得其解：“魏常海，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二人怪怪的？这才成亲没几日，怎就黏成这般。”

魏常海别的不懂，但能懂九殿下的心思，就往好了去夸，天子听一半不想听了。